“爹,夫君怎么说?”

      看到谢廉,攸宁连忙放下孩子说道。

      “放心吧,有些事情他也是不想让你们担心,其实这样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  但攸宁却不这么想,皱眉道:“女儿知道夫君他现在进退两难,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!”

      “虽然他看起来很自得其乐的样子,但女儿能感觉的到,他并不开心,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时常皱眉。”

      谢廉无奈,只能劝道:“过段时间吧!”

      “嗯!”

      攸宁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姬松的不对劲,因为太反常了。

      以前的时候姬松是什么样子,她太清楚了。

      不管是司农寺的事,还是北上的事,那时候他虽然累,但她能感觉到,夫君是开怀的。

      但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不同,但身为枕边人的她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丈夫。

      于是,这才将谢廉叫来,想要劝劝姬松。

      “其实,松哥儿这样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,等沉寂一些年,不用谁来劝他,就有人比你还着急了。”

      说着指了指长安的方向。

      这下大家都懂了,但攸宁还是疑惑道:“那他为什么.....”

      “住嘴!”

      谢廉直接阻止道。

      然后没好气道:“有些事情你不懂,有些人能用,但不是现在用,这些年虽然功绩不少,但都被压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  “不管是爵位还是官职,不进反倒退了,现在更是不得不放弃所有职务。”

      “朝堂上的事情,就算是你爹我都有些看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  谢廉皱眉道。

      事实也确实如此,现今的朝堂表面看起来平静,但暗地里总感觉有一股暗流在不断流动,但他就是没发现什么。

      唯一的变化就是,朝堂上在大力培养读书人,市面上也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书籍,就好像印上去似的。

      一经上市就供不应求,他也买过几本,除了知道是一家叫做兴隆号的商号出来的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