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徐,没事的,不用担心,你爸爸肯定会处理好的。”妈妈安慰我道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白浣之赶忙走上去,一把将沫沫从秋千上拽下来,挡在身后。

    一整天都是没什么事儿做的,江光光就和老赵头苟三一起下棋。苟三的棋艺是臭得不能再臭的,又爱悔棋,偏偏还霸着地儿不让。

    虚弱中的疼痛更是折磨人,甚至没有力气去抓住任何的东西去舒缓疼痛。在漫长的时间中,江光光的脑子再次的混沌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样的沉默和僵持让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有些凝固,除了那一张张冷漠的面孔,就是不断漂浮在会议室的烟雾,会议室时钟的滴哒声从来都没有走的这样响亮和有力过,似乎所有的声音里,就是他最为洪亮。

    李水一的表情非常古怪,大概是因为她至今都没有去过灵墓,所以一时还没办法分辨这种力量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