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讲述中没有进监狱,只是拘留所配合调查。事情比较复杂,所以浪费了一些时间。等调查清楚,证明他的清白,自然就放了。

    “他们是不是刑讯逼供了?”

    李秀丽心疼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没事,都过去了,清者自清。”

    江流没有反驳,否则脸上伤不好解释。

    “志文去放炮,儿子跟我走!”

    江河猛地起身,灭掉烟头,拉着江流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你又要发什么疯?”

    李秀丽急忙阻拦,江河大声道:“要让他们知道,我儿子是冤枉的,江家不会出那种人,走!”

    走在小镇街头,江河紧紧拉住江流的手,抬头挺胸像凯旋归来的将军。

    “我儿子是被冤枉的,他回来了!”

    扯着嗓子呐喊,加剧了江河的咳嗽,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
    江流再次红了眼眶,父母对他从没有过多要求,只要他堂堂正正做人,便是父母最大的骄傲。

    李秀丽、江燕紧跟着追上来,仿佛状元郎游街那么荣光。

    “爸,让我来!”江流轻声道。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江河挺直腰杆,扬眉吐气。

    “我是被冤枉的,我回来了!”

    江流卯足力气,盖过镇子上所有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是被冤枉的,我回来了!”

    “我是被冤枉的,我回来了!”

    这天,一家四口趾高气昂的走遍小镇每一条街道,每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小卖部鞭炮放的干干净净,烟花在骄阳下绽放出不一样的色彩。

    回家江河躺在床上,脸色很不好看,仿佛这一天用尽他所有力量。江流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想起了回光返照,急忙跑去诊所请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