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情变化,夜翊珩看在眼中:“又不愿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的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殿下能怜香惜玉些,可否?”

    男人笑:“可。”

    想到要喝一大锅,他亦敛了笑,自个若喝了一大锅苦药,亲她时,她会嫌弃吧?

    毕竟药很苦。

    他的神情变化,黎语颜也看在眼里,终究是心疼他,也怕他犯了傻劲,真去喝了那锅药汁,便将唇附到他耳畔,悄声道:“这几日你我都不必喝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?”

    她笑着颔首:“嗯,我是谁呀?”

    --

    此刻的江阳侯府,太医从凌晨一直忙碌到这会,季清羽这才醒来。

    送走太医,夜瑗与季连城返回季清羽跟前。

    看他茫然半躺着,眼中毫无光亮,死气沉沉的模样看得夫妻俩忧心不已。

    夫妻俩一个坐至床沿,一个在房中踱来踱去。

    “好端端地,怎么就吐了血?”夜瑗往季清羽身上掖了掖被子,“你倒是说话呀!”

    半晌,季清羽都不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一旁踱步的季连城怒目瞪向冷松:“你来说!”

    冷松看郡王没反对,便将昨夜与凌晨之事讲了。

    听后,夜瑗与季连城相视而望。

    他们没想到自个儿子在掳走阿颜后,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。总以为将人掳走,事情闹大,被人揍断手脚,这孩子就该将人彻底忘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太子与阿颜的圆房对他打击这么大,大到连连吐血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,季连城对冷松挥手:“你先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