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竹道:“婢子守着才心安。”

    黎语颜微笑:“那就在松果屋里搭个床,陪着他。”

    妙竹闻言欣喜:“太子妃,真的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行?”黎语颜笑了,“你们俩就差成婚了,再则松果要休养,你回自己住所也睡不踏实,索性就留下。”

    妙竹应下。

    松果面上升起薄红。

    见他们如此,黎语颜放下心来,挽着夜翊珩的胳膊回了寝宫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翌日上午,端王夫妇带着狗儿来了东宫。

    银灰见状,十分高冷地蹲在寝宫门口,哪都不肯去。

    端王妃亲自牵着狗儿上前,银灰眼眸耷拉着,压根没有理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夫君,东宫的狼怎么与人一般?”端王妃凑近夜振端。

    对于自己王妃所言,夜振端再明白不过。

    她说的是,东宫的狼与东宫太子一般,冷得很。

    见夜翊珩与黎语颜都往他们夫妻看来,夜振端只好尴尬地笑笑,解释道:“这头是雪狼,雪狼据说就是此般冷情的性子。”

    得,不解释还好。

    一解释就等于直接将夜翊珩与银灰画上了等号。

    夜翊珩:“……”

    端王府的狗一个劲地在银灰身旁蹦跶,银灰实在是烦了,这才慵懒起身。

    慢慢地往湖边散步。

    端王府的狗便跟着它。

    不多时,一狼一狗倒也玩得乐呵起来。

    夜翊珩抬手将端王夫妇引往前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