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太医见状,轻声喝止:“长公主勿动!”

    夜瑗这才缩回手,将床前的位置让给曾太医。

    曾太医细细查看后,道:“庆郡王胳膊断了,就断在先前所断之处。至于他浑身抽搐,那是他的心在抽搐,似得了什么刺激,亦或巨大的压力。”

    夜瑗急道: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旧伤再断,即便愈合,怕会影响今后手的功能。至于抽搐,问题不大,释放压力,好好歇歇便是。”

    曾太医言罢,一撩袍角出了客房。

    “你不开个方子?不给我儿手臂固定一番?”

    夜瑗冲他背影喊。

    曾太医脚步一顿,侧头道:“长公主,下官得先去禀了皇上。”

    “对,皇兄。”

    夜瑗暗忖,得寻皇兄给清羽主持公道。

    遂跟着曾太医去了御饭厅。

    他们到时,黎语颜还在。

    夜瑗快走几步,抢在曾太医开口前说道:“皇兄,请给清羽主持公道!他好端端,如何在宫里受了伤,还断了胳膊?”

    皇帝看向曾太医:“庆郡王如何了?”

    曾太医如实禀告季清羽的情况,而后道:“皇上不必担忧,胳膊处理起来麻烦些,无旁的大碍。”

    皇帝点了点头,对夜瑗道:“听到了吧,无大碍,你带着清羽回吧,以后不要没事就跑皇宫来。朕也不缺你家那点橘子酒喝。”

    夜瑗一噎,什么跟什么呀?

    “皇兄,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在宫里伤了我儿?”

    皇帝沉了脸,积威滚滚,嗓音又低又沉:“朕儿媳妇伤的,如何?你想朕给你个说法,还是如何?”

    夜瑗被皇帝的气势吓到,一脸的惶然,很快泣声道:“臣妹不敢。”

    皇帝最讨厌女人哭,脸色变得很是难看,说的话更是不给情面:“夜瑗,朕今日才知,你对太子的好,全是虚情假意!”

    “皇兄,当年皇兄也是不喜太子,臣妹又如何真的喜欢?”

    “你倒会推开罪责。”皇帝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