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夏被她闹的胸口发痒,脸上泛出燥热。分明是冬日的温度,她顷刻间便觉得热了......

    她的妻子就是这般的本事了,她忍不住低头多看了一会儿,眼里柔的能滴出水来。

    “娇娇......”

    赵薷搂着她,讶异的挑眉。

    “这是妾新的名字吗,往后不唤楚楚了?”

    楚楚是乳名,宴夏不知什么时候记着的,一直竟也没忘。

    宴夏闻言,加快了脚下的步子,径直抱着她上了车驾。

    将她小心的放在软垫儿上,宴夏才肯松了力气。军营里都是莽汉,叫下面人备的车驾,总不合她意。

    她蹙起眉,不大高兴,“先将就着些,下回我定准备的周全些。”

    赵薷便伸手过去,牵住她,“妾可不懂,这有何不好。”

    宴夏眼睛扫了一圈,气道:“准备的东西都不算最好,我的娇娇本就娇气,可不能受了委屈。”

    她也不知自己为何有此倔强。大抵也是一次又一次的亏欠了赵薷,是以更想事无巨细的在每一处都做出补偿。

    昨日让旬遂探听一夜,还没来得及让他回报。也不知会否能听到些内情。

    她看向赵薷,从眼角眉梢看到双唇之上。她的唇色不大好看,即便是上了装也是一样。宴夏心疼,心想,最好是......不要在旬遂那里听到任何自己不知晓的内情才好。

    赵薷靠着她,枕着她的肩上,轻道:“哪有这么娇气,侯爷太宠我了些。”

    虽说刚开始入侯府要的就是这般效果,彼时想得是,如何如何的毁了这位小侯爷的名声。可现在,真心系了宴夏,她便不觉得自己专宠之事被外人谈论起来是有什么好的。

    “宠就宠了,又不是不能。只是......我并未做好......”对此,她一直心有愧之。

    “我想从今以后,都将你带在身边。也能时时照顾着,不至于让我每日每夜的都念着回府。”在外办事也心中想念难安。

    赵薷张了张口,想劝说她将自己留在府上的话,咽回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宴夏说想她,她又何尝不是呢......

    前面的日子,都是两人腻歪在一块儿,刚进府时连着七八日里都没下过榻。她被这个女人吃干抹净,又习惯了与她的□□。后面那情香散去,宴夏不再像那几日一般折腾,变得更温柔细致,她便更喜欢了......

    “我便陪着你。”养伤这事儿,去哪都一样。

    身子的毒,既已被周温知晓,便让她心安了一些。总不至于,死在宴夏面前就是了。

    她瞧得见,宴夏眼上的笑意,像刻上去一般,真的很。如此,赵薷也觉欢喜,主动钻进宴夏怀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