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老宅的淋浴采用了高端大气的嵌入式设备,细密的水帘从天花板上大面积地喷洒下来,伴随着氤氲的蒸汽慢慢升起,形成一种世外桃源的意境。

    两人的衣服早已在途中脱了个精光,雪枫按着宁致远压上马赛克墙壁,抬起他修长笔直的大腿,吻了吻他的唇,“天已经黑了,可以来真格的了。好好感受,稍后汇报一下体验心得。”

    借着流水的润滑,粗壮坚挺的性器滑入臀缝,冲进菊穴之中。后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,好在那里久经调教,虽然挨了家法红肿不堪,却不会因为外力的插入而流血。宁致远的脚站立不稳,下意识地抱上女孩的肩膀,一边抽着气,一边小声恳求:“妻主,痛……慢、慢一点儿……”

    那弱小而又无助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。雪枫见状一手揽过他的腰,腾出另一只手伸到男人胯下,握着他半抬头的阴茎,上下撸动,耐心地套弄起来。

    男人的下体在持续的爱抚中精神抖擞,深色充血的肉棒完全勃起,精孔依着规矩早已用尿道棒堵住,断绝了一切可能造成泄身疲软的可能。待前方的快感压过了后方的疼痛,宁致远红着脸趴在雪枫耳边嗫嚅道:“奴没事了,您可以……动一动。”

    女孩闻声而动,将他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,只不过仍旧体谅着他受了伤的屁股,并没有粗暴地抽插。起初只是浅浅的冲撞,缓慢而克制,生怕弄痛了他似的。渐渐地,力度开始增强,节奏也加快了许多。

    紧致的穴口被撑平了每一条褶皱,硕大而灼热的性器在狭窄的甬道内长驱直入,顶弄撞击,直搅得人颠三倒四,浑身都没了力气。男人终于得偿所愿,虔诚地打开久自己空虚已久的身体,宛如久旱逢甘霖,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
    感受到对方的兴奋,雪枫略微低头,顺着他的锁骨看向前胸。她下身动作依旧激烈,稍稍分点神给了手指,开始挑逗那两粒袖珍的乳头。

    “哈啊~~那、那里不行……求妻主饶了奴,放过奴的奶子~~”宁致远的身体异常敏感,稍作玩弄胸前就痒得不行。腿间原本已经稍显松弛的穴口骤然缩紧,好似一枚贪婪的蛤蚌,紧紧咬住肉棒不放。

    换作平时,陆少主在情事中被人扫兴,绝对要当场翻脸。但男人的示弱恰到好处,还不辞辛苦地用屁股讨好了自己,让雪枫的怒气有了一丝缓和的余地。

    宁致远久未承欢,很快便到达了终点,下体春潮泛滥,喷出大股水花。雪枫抽身离开,将大脑一片空白的男人晾在一边,自己去给浴缸放水。

    “妻主……”男人茫然地靠着身后冰冷坚硬的墙壁,大口喘着粗气。其实刚刚享受到高潮的只有自己,妻主向来持久,并没有释放。意识到这一点,他顿时一脸的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“不给玩奶子,也不汇报体会心得,就知道自己爽,要你何用?”雪枫低头抱怨着,踏入盛满热水的浴缸中,自顾自地泡起了澡。

    宁致远见对方状似不悦,顾不得自己体内的空虚,忙不迭地膝行过来,温言软语道:“妻主,奴伺候您沐浴。”

    “滚,一边儿玩去!”女孩不耐烦地皱了皱眉,将长发绾起塞进浴帽里,懒得再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妻主生气了怎么办?当然要马上哄好!不然他就没有以后了。

    宁致远第一次面对这种突发状况,心里七上八下的,大脑高速运转,思考着种种解决方案。首当其冲便是解决奶子的问题,他是个平胸贫乳,本质上这里真没啥可玩的。但是妻主想玩,就算他没有胸,硬挤也要挤出来。

    男人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,双手捧着一把塑料梳子举过头顶,毕恭毕敬地请罪:“奴方才顶撞妻主,实在该死。也是这对贱奶子不中用,无福得到妻主的宠爱,请您屈尊管教,重重责罚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空。”雪枫冷哼一声,发泄似地将漂浮在水面上的橡皮鸭子握在手中,捏得嘎嘎直叫。

    宁致远一看有戏,态度愈发谦卑,“那您好生歇着,奴自己动手,请妻主从旁观刑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挺起胸膛,开始用梳子抽打自己的双乳。不一会儿,白皙的乳肉便印上了密密麻麻的梳齿痕,粉扑扑地肿了起来。小巧精致的乳珠受到刺激,变得樱红挺立,艳如珊瑚。

    雪枫从余光中瞥见男人虐乳的景象,不屑道:“再抽也不会变大,净做无用功。”

    宁致远听了,面带微笑道:“要不奴自罚淫根?那里抽肿了肯定变大,到时候给妻主踩着玩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从浴缸中飞出一只沾满泡沫的小黄鸭,砸上男人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