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面笑轻盈着地:“今晚百腾阁的火,你知道是谁放的吗?”

    桃面笑咯咯声笑:“是严大人你啊。”

    桃面笑面色陡然一变:“我挑拨你同门师兄关系,呵,你们同门师兄弟的关系怕是早就面和心不和了。”

    严淞面色寒冷,严淞咬着一口牙,二楼细细碎碎传来脚步声。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桃面笑看着来着的密谍司密卫。

    严淞被密卫请出酒楼,刚刚尾随严淞的黑影从暗巷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男子挪开戴在头上的草帽。

    风好从巷子深暗处吹来,男子面色阴暗,一双眼睛在夜里宛如盯着猎物待备的雄鹰。

    惨白月光下,显得他的身影格外的孤独和阴寒。

    夜里三更,江北治独坐在屋里,严淞浑身冒着冷汗,面色死白。

    江北治将案板上的玉佩扔在严淞跟前:“我告诫你多少遍,你竟然敢忤逆我的意思,到百腾阁放火烧金库!”

    严淞嘴唇蠕动:“师傅,不是我!”

    “不要叫我师傅!在密谍司里,只有官称,没有私情!”

    严淞握着拳头:“属下也不知玉佩什么时候丢了,今晚百腾阁的火不是我放的!”

    “那你今晚亥时你在哪?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严淞汗流浃背:“属下今晚发现有贼人的踪迹,一路追着贼人到三里林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一派胡言!”江北治勃然大怒:“从今日起,暂且革去你密谍司令守一职,明日起闭门思过,没有我的吩咐,即便是密谍司着了火,你也不能踏出半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