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清恼怒,身上吸了一口气。南羌叹了一口气:“这严淞畏手畏脚的,也指意不了他成什么大事。就他这种速度下去我还要在这里被关几天?”

    怀清抓起一把花生:“他现在不过是权衡左右,再逼他一把,急了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怀清看南羌怏怏不乐,继续道:“刚刚他说南淮王府的三小姐病重,你到不由快点盼着她死,她一断气,验明了正身,我们不就可以出去?”

    南羌双手托着腮,捂着耳朵,抬起头来怒瞪着怀清。

    南淮王府里头,乘鹄到了先生的院子,刚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咳嗽声。

    乘鹄机灵打发了司佰,走近院子里,眼睛里闪烁着的光片刻变得稳重下来。

    乘鹄走进屋里,顺手关上了门,乘鹄看着桌面上放着的那水晶面具。

    “叔父。”

    乘鹄看着那张跟自己父亲极其相似的脸,走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叔父不舒服?”

    南晅坐在凳子上,咳嗽几声:“跟人打架,受了点伤。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羌姑姑吗?这天底下有谁还能打得过叔父你。”

    南晅摸了摸乘鹄脑袋:“世间之大自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。”

    南晅松开手,又连着咳了几声。

    “乘鹄已经没了父亲,不想没了叔父。等乘鹄长大成人,乘鹄会好好保护叔父。”

    南晅眼里有些欣慰,乘鹄看着桌面上放的桃花酿。

    “叔父这一壶酒放了好久,是舍不得喝吗。

    我已经让祖母回去转告羌姑姑,让他等明年桃花开的时候酿多一些,就说是啊娘喜欢喝,让羌姑姑多送一些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叫了。”南晅露出一丝和蔼笑意。

    “乘鹄你好想亲自见一见羌姑姑,羌姑姑都还没有见过我长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“她见过了我们家乘鹄长的是什么样了。叔父想,按着你姑姑那性子,离开京都前一定会来见你一面的。”

    乘鹄脸上挂着笑意,外面传来敲门声,南晅带上面具。

    司佰进屋,看着南晅:“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你们二人就温习功课,练一下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