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素摇了摇头,知道再劝也没用了,只差几味药,他肯定会去采摘的。

    法海像想起了什么,走进厨房提了一个大木桶出来,跑去了房子前面的鱼池边。

    “李施主,再钓上尾鲤鱼,我等会要那鱼血给徒弟们入药。”看着李逍遥钓了一条大草鱼上来了,急忙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,大师,你回去吧,等会我带回去就是。”李逍遥道,又重新把鱼钩换上肉食饵料。

    法海倒没有再回复,盘腿坐到了旁边。他喜欢看李逍遥钓鱼,能找到那几思故人的影子。一梦不知多少年,早已人与事非,善与恶,立场换了,再难分得清。

    李逍遥有时候也对法海有种莫名的熟悉感,可努力去寻找,又只能叹气,一点迹象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曾经跟媳妇聊过,白素素只是笑笑,说那里那么多感觉,一家人能好好过日子就好。

    鱼漂动了,下沉得比较迅速,连钓鱼的竹竿都拉动了,鱼线比较粗,李逍遥用力一拉,一条大鲤鱼上了岸。

    “李施主,妙哉妙哉。”法海起了身,提着那装鲤鱼的水桶就回去了。

    李逍遥收拾好渔具,把大草鱼带回家的时候,法海也刚好让徐鸣取了血,正端着碗往自己住的地方,估计又捣鼓去了。

    徐鸣接过徒弟手中的鱼,鲤鱼红烧,草鱼油炸成小块,下饭,喝酒,大人小孩都喜欢。

    白素素望着法海小心翼翼端着血碗离开的背影

    ,也是感叹。

    难道时间,立场,真能改成一个人骨子里那曾经根深蒂固的执念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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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b>(活动时间:月日到月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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