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铄把话说的严重,黄月英满脸错愕。

    知道被宠幸意味着什么,她却不明白为什么曹铄还要提醒她一定要能承受的住?

    难不成被男人宠幸,还有因而死去的不成?

    单纯的黄月英心底疑惑着,袁芳笑着对她说道:“月英妹子不要理会夫君,他才回来也没个正经。作为后宅一员,伺候夫君是我们分内的事情,只要记着无论夫君怎样吓唬你,别太放在心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袁芳开口相劝,说法还比较委婉些。

    后面的众位夫人之中传出一个声音:“月英妹子记住我们是女人,无论男人多坚硬,到头来还是得在我们面前服软。”

    不用回头曹铄也知道说话的是张春或。

    朝张春华瞪了一眼,他没好气的说道:“就你懂得多。”

    张春华撇了撇小嘴,不太服气的说道:“夫君还别不承认,哪次不是到了最后,是夫君服软了??”

    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露骨的话,还真出乎了夫人们的意料。

    几位夫人抿嘴一笑,都把脸偏到一旁。

    甄宓和步练师回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要死了。”甄宓笑着说道:“春华妹妹如今是越发的口无遮拦,这种事情也能随意在外面说的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能说?”张春华好似全然不在意:“夫君从来也是这么对待我们,如果我们拿着捏着,反倒被他欺负的更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欺负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张春华一副不在意的模样,曹铄笑着说道::“古灵精怪,整天就你懂的多。”

    张春华撇了撇小嘴,神色间流露出更多的不服气。

    后宅之中,除了张春华还真没有哪位夫人敢当着曹铄的面说这些。

    袁芳笑着对曹铄说道:“夫君在外征战许久不回,春华年纪只比月英和尚香大一些,闺中难耐也是有的。倒不如今晚让她与月英一道伺候夫君,怎样?”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曹铄嘿嘿一笑,对张春华说道:“今晚我就先宠幸你,让你知道夫君服软可没那么容易!”

    张春华刚才那么说,无非是她不用单独伺候曹铄,而且想到曹铄回来,等到宠幸她也不知道是多久后的事情。

    心中烦闷才脱口说出刚才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可曹铄真的要先宠幸她,她顿时又有些怕了。

    被曹铄宠幸虽然酣畅淋漓,事后却会腰酸背痛浑身骨头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。

    本来这些罪是得黄月英去受的,她才没必要首当其冲引火烧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