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表现的更气愤了,“不止奴婢,就连院子里的侍卫怕是都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盛瑾姝低垂着头,在璃月和其余几个听到这话的侍卫以为她伤心不已时,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
    她来这要问的事情虽然还没来得及说出来,但这趟也不是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小郑氏蹲了半天终于看到人影,忙不迭的提着裙子过来,不过她起身时不小心被裙子绊倒摔到地上,在丫鬟的搀扶下起来抬起头,却见眼前的人影早已经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紧赶慢赶的追了许久,她到门口也只看到已经走远的马车。

    她气恼不已,又不可能现在追过去,只能跺了跺脚转过身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虽然京中的消息也会飞鸽传书到他这里来,不过到底相隔甚远,他又不在意有关夺嫡的事情,所以来往传这类消息的,只是最普通的信鸽。

    故而元阆在进宫前一会,才得知皇后再次被关进了景仁宫里。

    饶是他自觉摸清了皇兄的心思,此时也不禁有几分不解。

    皇后这一回放出来的时间很长,长到朝中有了其他心思的臣子们,再次站到了太子的身后。

    长到后宫里有一些不安分的妃子们被收拾得安安稳稳。

    在众人都觉得,陛下这是已经与皇后冰释前嫌时,他又忽然将人禁足关在景仁宫里。

    用的理由还是那样的敷衍,身子不适需要静养。

    太后为此还去了两趟甘露殿,只是每一回都不得所获,最后只能叹气回去。

    于是,苗头渐渐转好的太子又不太能维持转好的现状。

    “出门这么久,还想着回来?”皇帝冷哼一声,却看了林恩一眼。

    过后不久,林恩带着几个宫人进来。

    望着这些宫人手中让他眼熟的茶点,元阆冰冷的神色缓了缓。

    “臣弟离开京城并不是因为太子,而是因为一些旁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知道他的性子,皇帝也没有多问,只是抱怨的说了一句,“太后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来过几次了,都是为了太子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瞧瞧,朕并不是没有给太子机会,正是因为给了太多次,朕才意识到自己很多年前早立储君的决定,大错特错。”

    这话与元阆没有关系,他也不准备掺和进去。

    所以此时只是听着,静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