迄今还有徒子徒孙在外面受伤后跑到他这里来治疗。疗效好、见效快,收费还便宜。

    把手臂放下,吴瘸子跟道:“除了手臂,还有哪里?”

    “胸口闷,吸气的时候就跟针扎似得疼。”

    吴瘸子一听,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,“你这明显是受了内伤啊!说说,什么情况啊?”

    关秋就把之前的事情讲了遍。

    吴瘸子一听,惊讶道:“打你的那个人是沈京?”

    “嗯!”关秋点点头,问道:“你认识他啊?”

    吴瘸子说:“废话,鼎鼎大名的上海滩沈大少谁不知道啊?”

    关秋郁闷道:“那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吴瘸子呛声道:“那是你层次太低。”

    关秋没劲跟他争辩,略带喘息的说:“那家伙的腿很重…当时我硬抗了一下,感觉就跟被汽车撞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吴瘸子听到他的话,一张老脸都黑了,“你是不是傻啊!这些红三代的家臣,从小就接受严苛的训练,一个扫踢有三四百公斤,你个小身板居然敢去硬抗,没把你踢死算你走运。”

    关秋苦笑道:“看在我受伤的份上,这些能不能回头再说。”

    吴瘸子便止住了唠叨,说:“这里不方便,到后面去。”

    随后吴瘸子把关秋带去了小院。

    帮关秋左手臂绑了个绷带,随后到小厨房里捣鼓了半天,端着一碗绿莹莹的汤汁过来了,上面还飘着几只土鳖子的翅膀。

    也没用吴瘸子多说,关秋接过来后、捏着鼻子喝下去了,一股辛辣、苦涩的热流顺着咽喉一直往腹中窜去,那味道呛的他差点没当场吐出来。

    很神奇,等那股热流窜入腹中后,胸闷的感觉明显减轻了许多,而且轻轻喘息了几口,那种针扎似得刺痛也不会如影随形。

    不等他露出欣喜之色,吴瘸子便无情的说道: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伤心伤肺焐半年。这段时间不要再跟人动手了,落下病根,以后花多少钱都治不好。”

    关秋点头道:“嗯,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吴瘸子帮他把被子盖好,说:“你先在这里躺着,我去买菜做饭。”

    关秋叮嘱道:“别跟香君姐说。”

    吴瘸子头也不回道: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

    关秋嘴巴嗫嚅了两下,随后便不吭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