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唷~~!你怎麽这麽迟钝了,就是男生时常围成一团谈论的东西啊,你不会想要一个腼腆的nV孩亲口说出那两字吧。」

    我收到三项情报,男生的话题,两只字,nV生不敢提出口的东西,不过我只有使用两只字的资讯,故我对人类的社群生活毫没兴趣。

    我脑海中浮出的两字词汇,自杀,人X,虚伪,看来我早就被本X洗脑,完全没任何一词可以配上她的期待。

    我也只好模糊过关,祈求不要受到人X的洗礼。

    「不是。」

    「唉!?你不是?你那个真的没有啦?」她一脸百思不得其解後的通天疑问。

    「没...没有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吧!?看不出来诶...是跟谁啊?」

    「不是你。」交出个最空泛的回覆,望能早日结束这令我胡来胡去的问题。

    「嗯...我当然知道,我又不会跟你,好了,请!」你两手如成扇般,一把风拨向我的身躯,示意着我们的角sE转替。

    「我的问题...你相不相信我?」是我最後想知的事,究竟我在他人我眼中,算些什麽,或者唯是她眼中。

    她压後身子,一副耐人寻味的样貌,默不作声,令我很是怯震,不禁咽下口水,滋润我一时不可镇静的乾涩心灵。

    不要说上任何一句话,拜托你,我不要你的回应,也不要你的神sE与藐视,四肢又开始不受控制,不寒而慓,汗流满脸。

    隐约之间,我瞧见她动了几下唇齿,但发出的波动不能构成声音,乍看之下,是无声无息的微弱吐息。

    「嗯嗯嗯...」口水都快吞成滚滚流水。

    谁能帮我?

    --「隼人,爸爸妈妈要出外工作,你就乖乖的留在家里,有什麽事情就去找工人姐姐喔。」头上的拍动吞噬着我的灵魂,那是我最後一次被他们敲上头颅,因为我没有容许他们继续做下去。

    啪!高墙的的大闸关上,我感受不到壁外的气氛,温度,空气,换来的是我早已厌倦的无生链狱,那多年没变的桌子,同样的位置,同样的款式,只有在我长高时,才能看清更多,但其新奇感就如兴奋剂一般,yu求不满,因而要求取上更多。

    他们送予我的玩具公仔,希望能安慰我的寂寥,但熊形公仔被铅笔T0Ng上千洞,超人被我生扯分屍,现具车摔成铁片,通通都只不过为我带来短暂的舒爽感,忍耐很难受,那千篇一律的告别之言更是令我心如刀割,真想用针线封上他们的嘴巴,终身不能向我发言,任我屠宰,摆布。

    我何尝没有去迈步,走向那洁道,去接受,默许,但路途堪长,孤身一人,怎敌得过世界的侵蚀,我需要一个了解我的人,懂得照顾我的人,与我肩碰上肩,伴随着我。

    --「嗯?隼人你又发病啦,工人快来啊!孩子要吃药啦!」这是世间上最恶毒的咒诅,令人痛不yu生的駡。

    我没有病,为何要吃药!?为何要将我贬低一阶,分配成要吃药的弱者?还有,别摆着那张虚情假意的脸,简直就是撒旦的化身,该Si的恶魔!真想用刀将你的脸皮剁去,补贴上我的样子,所有的人类都是手段Y险的诈骗师,唯独望上镜子的时候,才能还我安全感。

    人类在猎杀我,我想要逃之夭夭,我要跑到我见不到他们的地方,不论是要撕下多少衣r0U,沾上多少鲜血,都要持续,因为逃跑,是我的救赎。

    九月二十二日五时三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