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烈神秘一笑,公主抱将时分秒托起,在黑夜中自由行走。

    古郡书房。

    冷风吹动窗帘,黑影晃动,像鬼魂。

    “父亲仙逝,孩儿来不及报养育之恩,愧为人子。”

    古郡眼含泪花,手持丹青,在宣纸上描绘父亲容颜。

    只差最后一步点睛便大功告成,古郡手心紧张出汗。

    书桌上两只猫正互相舔舐梳理毛发,一纯白,一乌黑,是古豫一年前送给古郡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房门被突然踹开。

    受到惊吓,古郡手腕一晃,水墨玷污宣纸,画像毁坏。

    “父,子非有心,请降罪~~”

    古郡抱着画像哀嚎。

    “一幅画都能哭,真是废物。”

    古章咒骂。

    程洪将一精致瓷壶放桌上。

    古章冷笑,道,“古郡,枉父亲对你疼爱有加,没想到竟毒害父亲,真是狼子野心,别以为弄幅画就能隐瞒,天理昭昭,我绝不允许古家有你这般禽兽!”

    毒害……

    古郡惊慌,来不及擦拭泪花,跪着抱紧古章脚踝,“兄长,有人陷害于我,请您明察。”

    “监控上显示,在你喂完稀粥后父亲死去,中间没任何人进来,不是你,又是谁?”

    古章呵斥,“盛粥的瓷壶我已拿来,证据在此,你还有什么可说!”

    “君子谋道不谋食,坦坦荡荡,绝不会不仁不义。”

    古郡抱起瓷壶就向嘴里倒,以身试毒。

    “畏罪自杀,休想!”

    古章夺过瓷壶,将里面稀粥倒在地上,喂食黑猫,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