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看见了。”
陈然说着，将手机不着痕迹地揣回兜儿里。
“那什么……我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李卿卿说话磕磕绊绊，有些慌乱地解释起来。
“我其实也是被他们逼着的，不然这么多人，下不来台，你是知道的……刚才你也……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，回家吧。”
陈然回以一个微笑，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径直朝着前面走去。
“陈然！站住！”
李卿卿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。
但是毫不管用，因为陈然根本就不再像往日一样听她说的话，只是自己走着自己的路。
他迎着街头上开始逐渐亮起的灯光。
如同一个从未来过这个城市的旅客，好奇地四下张望着。
想要将这个城市的每一处角落记清楚。
陈然知道，自己只要离开这里之后。
那么再回来，肯定是几年之后，甚至是永生都不会再回来。
因为只有这样，自己才能够忘记在这里吃过的苦，受过的辱。
“陈然！你不想要王枫在咱们家里，我可以让他离开，你——”
陈然没有回头，没有停顿。
哪怕是后面的李卿卿已经开始带着哭声的腔调，也无法让他再停步。
他已不是当年的那个青春小子，她也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喝酒的清纯少女。
陈然说着，将手机不着痕迹地揣回兜儿里。
“那什么……我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李卿卿说话磕磕绊绊，有些慌乱地解释起来。
“我其实也是被他们逼着的，不然这么多人，下不来台，你是知道的……刚才你也……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，回家吧。”
陈然回以一个微笑，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径直朝着前面走去。
“陈然！站住！”
李卿卿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。
但是毫不管用，因为陈然根本就不再像往日一样听她说的话，只是自己走着自己的路。
他迎着街头上开始逐渐亮起的灯光。
如同一个从未来过这个城市的旅客，好奇地四下张望着。
想要将这个城市的每一处角落记清楚。
陈然知道，自己只要离开这里之后。
那么再回来，肯定是几年之后，甚至是永生都不会再回来。
因为只有这样，自己才能够忘记在这里吃过的苦，受过的辱。
“陈然！你不想要王枫在咱们家里，我可以让他离开，你——”
陈然没有回头，没有停顿。
哪怕是后面的李卿卿已经开始带着哭声的腔调，也无法让他再停步。
他已不是当年的那个青春小子，她也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喝酒的清纯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