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过了是吗,好好好。

    走了,上楼。

    开门,飞扑。

    疲惫的心灵瞬间被治愈。

    床,好软一张床。

    书,为什么还有书?

    谁借回来的?

    洁白的床铺中,为什么要染上如此肮脏的色彩?

    我借回来的,别发神经,要么看书要么睡觉。

    啊,好,晚安,我明天再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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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十天后。

    考试的日子终于是到来了,越到这个时候,四人反而越是放松,反正再学也学不了多少了,赶紧考完趁早了事。

    他们到候考处的时间不算早,一下马车就远远看到里边有很多人等候在那里了。

    备考生们分为了两波,一左一右的中间隔了条银河系一样离彼此的圈子远远的。

    这一边是贵族打扮的备考生们在随从的伺候下端庄等候,那一边是神色略显紧张的平民在争分夺秒地复习,双方互不干扰。

    明明都是人类,他们之间却好像有着楚河汉界一般,将各自的地界划分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“现在问题来了,我们该去哪边待着呢?”

    “就我们这身行头,你说呢?”

    “跟着他们的思路走干嘛,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,我说我是个低调的贵族不行吗?”

    “你是想叛变到资产阶级的阵营中去吗?”

    “他们分明是封建地主阶级吧?”

    “你们在叽里咕噜什么,尊贵的游戏玩家阶级就应该站在中间藐视众生。”

    “?好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