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良见状不由大喜,帘意增百倍,用手一指道:“落下罢!”那棋子似听话般地从树干上掉了下来。旁边的秋海林见状大是惊异,继而欣喜万分道:“没想到简良兄弟棋上念力这么强,一试即成,祝贺你,棋外别成一防身绝技矣!”

      简良惊喜之余,感激地道:“若无秋先生指点,我一生也不会晓得自家还会有这等本事,多谢先生指教之恩。”说完,简良深深一拜。秋海林忙上前扶了,笑道:“这也是你自家的造化,棋达高境,意非常人,棋盘内外皆可役棋子,秋某不过将你这异能引出罢了。”

      接着,简良又施出了几枚棋子,无不顺手应心,意趣愈浓,又施出了一枚棋子以意入树干内,虽然没有如愿而进,但有凹陷之痕。秋海林见了道:“此等入内之功,还需练意应心,击物之远近,贴入之强弱,非一时可成,不过从简良兄弟进速如此之快来看,也可在十天半月内练就的。”

      简良闻之大喜,随后又在地上寻了几粒棋子般大小的石子来练,不知怎么,竟不应手随意,都落入草丛中去了,与常人投石子的效果一般。秋海林见状,笑道:“此石非你之棋,也非李广射虎之箭,简良兄弟只有在棋上的意念力大,也只有棋子才能引动你的‘真意’,旁物代不得的。”简良点头道:“不错,唯有一棋在手,方可信心十足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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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