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家长亲家短地叫,贵重礼品成箱成箱地往郁家老宅搬。

    惹得郁盛德鼻子都快气冒烟,在家里指着傅家老宅的方向、破口大骂傅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
    可就算郁盛德再生气再不同意,只要郁书禾自己愿意,这门亲事早晚都要成。

    二十几分钟后,张君成把车停在皇廷会所的门口,进包厢,点了一桌子酒水开始喝。

    姚家启推门进来,瞅见张君成又在灌自己酒,叹了口气上前夺下他手里的酒瓶。

    “郁二小姐又还没结婚,你上啊,你告诉她你喜欢她,让她给你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都不说,光喝酒有什么用?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知道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?”

    张君成笑得自嘲:“她跟宴凛已经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姚家启看着他,半晌,指了指他: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,我一直都在提醒你喜欢就赶紧追,你非要等公司上市。”

    “好嘛,公司是上市了,你也失了先机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,我再提醒你一次,趁郁二小姐和傅总还没结婚,赶紧试一试,哪怕不成,最后起码没遗憾。”

    “等郁二小姐跟傅总结婚了,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,到时候再懊悔,可没有后悔药吃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拿起张君成的手机,直接拨了郁书禾的号码。

    然后递给张君成,“现在就说,告诉她你有多爱她,告诉她你拼死拼活把公司弄上市,就是为了配得上她。”

    姚家启开着免提。

    听筒里,传出一声又一声‘嘟——’的长音。

    响到第四声,电话被接听,随后传来郁书禾细声细气的声音:“喂,张大哥。”

    张君成的喉结动了动,正要开口,手机里先传出傅宴凛倒抽冷气的声音,像是疼的。

    随即,响起郁书禾紧张的询问: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伤口忽然有些疼,阿禾,把止疼药递给我。”

    郁书禾应该是把手机搁在了旁边,张君成和姚家启听到手机听筒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    傅宴凛说:“疼得动不了了,喂我。”

    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郁书禾问:“好点了吗?”

    “还疼,要亲一下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