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郁寒深,郁知珩跟司桐一样惊讶,“小叔,你怎么回来了?新加坡那边的事处理完了吗?”

    “还没。”郁寒深看着被包成粽子的侄子,拉了张椅子坐在旁边,慢条斯理开腔:“你倒是做了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听到郁寒深说事情没处理完,郁知珩心底有些感动。

    从新加坡飞海城,要五六个小时,算算时间,应该是小叔一听说他受伤,就赶回来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小叔平时看着又冷又严肃,竟然这么在乎他。

    郁知珩道:“我皮糙肉厚的烫一下没什么,而且我是男人,就算留疤也没事,桐桐是女孩子,要是留疤了肯定会很难过。”

    “桐桐?”郁寒深沉沉地看着郁知珩,“你跟她很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