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谢行骁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背影,脸上浮出恶毒的狞笑,“母亲,你看看这女人,是不是比沈梨落更有趣?”

    *

    镇南侯府嫡孙周岁宴。

    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

    侯府夫人穆夏云已将伤心往事抛诸脑后,满腔热情逐渐化为一颗爱孙之心。

    “昀儿,来,祖母抱抱。”

    穆夏云从乳娘怀中抱过谢子昀,谢子昀立马对着祖母甜甜一笑。

    这孩子,虽不太似自己那冰冷的儿子,但却随了儿媳的爱笑爱闹。

    一双璀璨的笑眼,让人看着就心生怜爱。

    “母亲,您的腰还没好,怎么又抱着昀儿了?”

    责备的话语,从远处传来。

    沈梨落刚进入主院,便看着母亲抱着孩子。

    她知道母亲爱孩子,但也不能不顾及自己身子,前日,她才刚刚扭伤了腰。

    沈梨落上前抱回孩子,好一顿数落。

    “母亲,您得好好将养着身子,那刀还得您亲自传承与我呢。”

    说起那把宝刀的历史,沈梨落也是后来才知道,那把刀竟然是御赐之物。

    穆家一脉,虽无男子,但家中女子个个不输男人。

    这把刀也一直传了下来,直到她婆母这一代,作为穆家最后一代女将,刀也随着她一同嫁进了侯府。

    而传承宝刀的重任,现在也交给了她这个儿媳妇。

    这段日子,婆母的日常除了练武、练侯爷还多了一项,练她这个儿媳妇。

    她虽然每日腰酸背痛,但望着婆母逐渐从丧子之痛走出来。

    倒也值得。

    “好了,母亲不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