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元末只是笑笑,“没放心上。”

    范长云知悉摄政王爷并不愿意深谈自己的父皇以及同父异母的哥哥,于是并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姜元末突然问道:“怎么灯笼会开宴,没见陈子晏来?”

    陈子晏是姜元末的另外一位挚友,素日连同范长云,三人是常聚一起。

    “他家里出了点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他媳妇和他表弟偷情。他请假回府和他媳妇谈事。”范长云轻轻一咳,“你平时让他管理兵部,常年练兵不在府。后院起火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本王也有些责任了。”

    姜元末没说什么,便和范长云道别,走着,头有些犯痛,他揉着额角。

    忽然,有些零星的画面闪过。

    苏民安偎依在一名并不是他的男人怀里,那男人正用手给苏民安擦眼睛,而他则正暴怒的逼步过去,往那男人脸上挥拳。

    奇奇怪怪的画面。

    自己怎么因着陈子晏的家事,而联想到民安身上去了。

    民安那样贤惠,那样思念着他,哪里会有别的男人。

    来到东首第一间卧房。

    姜元末推开卧室门,迈步进去,便见满室空空,不知为何,回房看不见苏民安的人,便有莫名的火。

    登时间心中酸涩难忍起来,便将脚步退出卧寝,恰丫鬟小五端着茶水经过,见王爷黑着面庞,便顿在墙边给王爷让路。

    “你家主子不在卧房,去了何处?”

    小五说,“安主儿在卧房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去看,在不在。”姜元末冷了声线。

    小五吓得端不住托盘,托盘里茶水几乎被颤抖的手晃了出去,“主子她...她...真的在卧房...”

    姜元末睨着小五,“你若说了出来你主子在何处,本王就不罚你。否则。”

    小五抖不成个,只结结巴巴道:“安主儿...安主儿她...”

    秦矜见状,便计划张罗士兵去找安主儿,一时间热闹了起来,生怕王爷再度因着看不见安主儿而暴怒的不肯服用解药,灯笼会以及直沽寨行程不能受到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