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任由他们就这么轻易地破解。

    江肆脚步顿在那里,神色格外凝重、愤怒。

    千辛万苦上去,以为可以带苏俏离开,结果只是江赢玩他们的!

    江赢!

    一个疯子!

    苏俏看着他穿着单薄,冷静说:

    “你用沙发布倒腾下,裹着你自己。

    别我们还没出去,你却先生了病。”

    江肆“嗯”了声,不想让她担心或愧疚,只能走回沙发处,将所有布料扯下来。

    苏俏则在黑暗里,冷静地思考着。

    上方如果没有脆弱点,四周她也检查过,那唯一的脆弱点,可能是在……

    苏俏眸底掠过一抹光泽,对江肆道:

    “先放弃吧,等明天天亮了,再想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江肆正想拒绝,可扯沙发布条时,忽然不小心勒到手指上的伤,疼得他闷哼了声。

    苏俏听见,严肃地说:

    “听我的,今晚休息,有什么事,明天再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江肆只能应下,“好。”

    沙发已经被他们毁了一大半,只剩下半边可以坐人。

    江肆简单收拾下,对她说:

    “今晚你在这儿将就下。”

    苏俏看了眼,“麻烦给我挪到靠墙壁最边上。”

    而另一个单人沙发,在对面的玻璃墙壁处。

    江肆知道,苏俏是想和他保持最远的距离。

    他也赞成,“嗯”了声,用力将沙发往玻璃最边上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