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夜墨炎的女人,本君自然也很好奇,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,能让那个向来清心寡欲,冷漠无情的男人动了凡心。”帝千绝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。

    “圣君?!”

    魇一听后大惊。

    “您……您真的没事?”

    为何圣君的样子,好像根本不认识那个女子似的?

    “魇一,你说什么?”帝千绝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“不,没什么,圣君,您还记得此女的模样吗?”魇一愣愣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本君从未见过,何来记得?”帝千绝不解。

    嗡!

    魇一耳中轰鸣,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圣君怎会说从未见过?

    明明……明明当初还……

    想到一个可能,魇一猛地抬头,细细打量圣君的脸色。

    “魇一,出了何事?”

    帝千绝如此敏锐,自然察觉到了部下的异常。

    “不,没什么,只是圣君还记得您昏迷前的事吗?”

    魇一小心翼翼询问,帝千绝拧眉,“般若邪以下犯上,本君是留他不得了。即刻传我令,将他发配幽都之海,这段时间,莫要让本君再看见他!”

    此刻,帝千绝脑中闪过的,是他昏迷前的一幕。

    他执意要带死士突袭梵胥边城,遭到般若邪的强烈反对。

    后来般若邪竟趁他不备,对他下手。

    无论是何缘由,这都犯了他的大忌。

    魇一细细打量他神情,圣君虽震怒,却并无杀心。

    看来,般老这次是真的惹恼圣君了。

    也罢,就先让他暂时出去避一段日子,至少圣君没一下就将他发配荒窟就表示对他还留有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