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你自己怎么看得到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上完药,越婈柔弱无力地躺在床褥之中,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,君宸州拿着帕子替她擦拭了一番,这才长臂一揽就把人搂在了怀中。

    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越婈醒来的时候外边已经是天光大亮。

    刺目的阳光透过床幔照进来,她无力地抬起手臂,遮住了红肿的双眸。

    身上的疼痛消散了些,但嗓子还是有些发哑。

    越婈不知道自己昨夜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也不知那男人是什么时候结束,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
    自从被带回来,她每天就是这样浑浑噩噩地过着。

    须臾,外边传来很轻的响动声,越婈看了眼角落的沙漏,便知道是宫人送了早膳进来。

    她呆呆地躺在床上也没出声,反正也不会有人理她。

    直到肚子饿得难受,越婈才起身去洗漱。

    从浴房出来,桌上的菜肴还冒着热气,宫人们每隔一刻钟就会进来看看,若是她还没用就会去把菜肴换掉,不能让她吃了冷的。

    越婈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桌边,味同嚼蜡。

    她侧着头看着窗外开得正盛的腊梅,阳光洒进窗楹,驱散了一些她心头的烦闷与崩溃。

    用完膳后,越婈看见了旁边放着的药碗。

    每次君宸州宠幸自己后,第二天早上都会有宫人端来一碗药。

    越婈知道,在宫中若是圣上宠幸谁之后不想留下子嗣,就会赐下避子汤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,她没再耽搁,当即拿起碗,将苦涩的药汁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不想有君宸州的孩子。

    用过早膳后,越婈又躺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她闭着眼,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,一股郁气盘旋在心头久久难消。

    半梦半醒间,她似乎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,越婈忍着不耐睁开眼,便见君宸州坐在床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