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吗?”

    暗哑低磁的嗓音暧昧缱绻,气息灼烫穿过她早已凌乱的发丝。

    男人冷白修长的指尖如白链般紧紧缠绕,在一尘不染地镜面染上雾气。

    肌理相贴,旖旎奢靡的铃铛声在漆黑无比的房间回荡,他俯身舔舐女人白皙纤细的锁骨。

    羽睫如蝶翅般轻颤,低泣声极哑,喉咙像是早已哭干。

    男人呼吸粗沉,没有丝毫手软,手掌宽厚,可以轻而易举托起女人腰臀抱起。

    冰凉湿雾仿佛会穿透后背皮肤渗进骨髓,刺骨的冰冷和炙热的热流交融。

    洛青青像一个破布娃娃,在男人手中撕扯蹂躏,抵死纠缠。

    半开的门外落进丝缕光线,漆黑的夜空划过两道流星,伴随光亮的消失,她的亲人得到了救赎。

    而她,将永坠地狱。

    男人晦暗的眼眸黯淡无光,扶在她后颈的手指寸寸收紧:“回答我,洛青青。”

    洛青青已经被男人翻来覆去折磨了七天七夜,身上斑驳交错的咬痕宣告着男人的掠夺和占有。

    陷在男人森冷危险的视线里,她挣扎着吐出字音:“从未。”

    从未喜欢他的蛮横霸道,从未喜欢他的禁锢占有。

    从未喜欢,他这个人。

    房间的气压骤然降低,空间仿佛一瞬挤压扭曲,男人冷笑声夹着清脆悠扬的叮铃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围剿和狂欢。

    在这里,他就是主宰。

    无论女人喜不喜欢,既是为他而来,就该属于他。

    日日缠欢,无法逃离。

    男人凄冷的黑眸湿红如无边黑海,不见涟漪,她趴在男人肩头,水眸潮湿沾满了水汽。

    “祁渊,求你放过我好吗?”

    男人像是失去感情野兽,听不出一丝温度。

    “求?在婚房与他人苟合的时候,就该想到今天。”

    男人指尖收拢,镜片上清冷的白光反射出凌厉的弧度,他恨不能把她掐碎入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