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兵两队人分成四个伍,按照在老巢商定的策略,迅速展开无情杀戮。

    拼命的、乞饶的,内院里的汉奸各家,无论怎么做,都是尽屠的结果。

    不要说有人没作过恶或没机会作恶,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!

    秦逸杀光许守忠家后,捡回大弓,搭上箭,继续找一家接着杀。

    “大人!饶命啊!小的是被逼……”

    “嗖!”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俺跟你拼了!”

    “嗖!”“嗷……”

    从天亮时冲进庄子,到杀戮结束,总共也没一炷香时间。

    秦逸杀的手顺,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同,但是新兵蛋子们在杀戮结束后,一个个手麻脚软。

    被血腥味一冲,哇哇乱吐。

    “出息!”

    秦逸有些不满地咕哝一句,把弓插回弓囊,提着还滴血的长柄斧,施施然出了内院。

    “孟大洋!”

    “小的在!”

    一溜小跑过来的孟大洋,满眼钦佩和崇敬。

    往日骑在众乡亲头上的许大人,连同他的狗腿子,就这么被砍杀一空。

    做梦一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把外院所有人,全都召集到内院门口来!”

    “是!将军!”

    坐在内院门槛上,秦逸正在擦拭斧刃上的脑浆、碎发、骨渣和污血。

    “噔噔噔!”

    身后两个队正跑过来汇报,和尚和疯子都揭了面甲,脸色苍白。

    两小子都有杀人经验,本无不适,但手下新兵蛋子一吐,太恶心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