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甚胡话,普天之下,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。”黄药师眉头轻皱。

    黄蓉听后,一脸狐疑:

    “那他跟你长的像也就罢了,怎么还会你的独门暗器《附骨针》,就连《弹指神通》都会,乃至还能看破我的每招每式。”

    黄药师眉头皱的更深:

    “我娶了你娘亲后,也就只生了你一女,此外一直深居桃花岛,不曾出岛,你又不是不知,为父曾立誓要从《九阴真经》的下卷,自创出上卷的内功基础,若不练成经中所载武功,便不离桃花岛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黄蓉忽地记起了什么,匪夷所思的嘀咕了一句:

    “莫不是如他之前说的那般,来自四十年前?”

    黄药师显然听到了这一句话,但如此天方夜谭之语,叫人怎么相信。

    “不知此世之中,你是如何与家中闹翻,我想一想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青袍少年忽然没头没尾的讲道:

    “世代高门望族,书香门第,历代皆是当朝清贵文官,若不是被奸臣冤害,也不至于出了朝堂,此为家世。”

    “自小体弱多病,被父母取名药师,过后久病成医,再也不用吃那些个庸医开的所谓治病良方。”

    “十三岁,随身子骨大好,那个一心光耀门楣的父亲,对我说什么专心科举,考取功名,方为正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直言,人若没有梦想,和无忧无虑有何区别?”

    “此生最大的乐趣,就是做一个闲散自在的桃花仙人。”

    黄蓉听到这,“扑哧”一声,笑了出来,暗道:

    “还得是他呀!”

    其余人则听的一头雾水,唯有黄药师面无表情的继续听着。

    “再言,功名科举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“太平盛世时,天下是达官显贵的天下,国将不国时,天下反而是黎民百姓的了,可等到兴盛之际,却是匹夫无份,而为危难需要救难时,匹夫有责。”

    “盛世之牛马,乱世之炮灰,安平榨其力,战时用其命,何其可笑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,这话一讲出,那还得了,觉得我之前乖戾傲慢,目中无人的性子,至少不会连累家族,而今这颗猖獗悖逆之心,是深怕黄氏不会被诛九族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,非要我认错,如若不认,就权当作没我这个逆子,可我又说了一句火上浇油的话。”

    庄不染悠然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