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玲被触动了,鼻子也有些发酸,赶忙转移注意力。

    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,平铺在桌子上,“这是你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上边只有一个地址,卓一凡拿起来看了看,发现是昆山市周边的一个农村。他皱了皱眉,“就这些?”

    丁玲对付完碗里的两个饺子,又开始对付另外的饺子,津津有味,“这还是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弄来的,只要寻着这个地址找下去,应该能找到真相的。”

    卓一凡讶然,“应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