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伦斯也没有继续追究,而是看着仍在下意识喊叫的杜巴利,轻声打断他道:

    “杜巴利先生,我们去了一趟你家里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就像是某种魔咒一般,令刚刚还在放声大喊的杜巴利瞬间噤了声。

    让·杜巴利脸色苍白,嘴唇不停在颤动,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你...你们去了我家...”

    好一会儿过后,杜巴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,却也不过是把劳伦斯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是的没错。”

    劳伦斯点头说道,轻轻走到他身前,俯视着惶恐不已的杜巴利,补充说道:

    “我找到了一些东西,一些人,一些动物。”

    杜巴利的童孔明显的震了一下,脸色更加苍白了,就好像他的心脏也因为过于惊惧而忘了给脸部供血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...不,不是我...”

    让·杜巴利低下头,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,而后崩溃地抬起头对着劳伦斯叫喊道:

    “不是我!真不是我要干的!”

    “他妈的!”格罗索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怒吼着骂道:

    “不是你?那是老子挖了条地道把那些笼子给你塞进去的?!”

    劳伦斯叹了口气,伸手制止格罗索说道:

    “让他说完吧,格罗索。”

    “是...是,我会说的。”杜巴利看着劳伦斯,毫不犹豫地说道:

    “是法尔科内伯爵,是他要求我的...本来我只是在地下室养了几个...伴偶。结果在不久前,法尔科内伯爵忽然就写信给我,要求我给他安排这样的...表演。啊对!我想起来了,差不多就是您和他决斗之后的时间,他就给我写信了!”

    “决斗之后?”

    劳伦斯一听也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    本就是浪荡公子的法尔科内伯爵估计是接受不了成为阉人的现实,想要通过这种变态阴暗的爱好来满足他那已然走火入魔的心态。

    “看来那一颗子弹真的改变了很多事啊...”

    劳伦斯想着,面无表情地看着杜巴利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