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吓得哆哆嗦嗦跪下,直呼无辜。

    “大人,我们都是无辜的啊大人!”

    沈骏杰神情严肃,覃净一看就知道城内也不完全安稳。

    他不着痕迹地将罗静文护在身后,面朝村民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们如实说,确定你们的身份,自然不会有事,但你们敢有所隐瞒,定不轻饶!”

    他们一路走来,都是跟着覃净。

    如今他也这么说,村民们也不敢造次。

    “不敢不敢!”

    “带走!”

    沈骏杰这般说着,士兵们便也跟着将村民们带走。

    等村民离开,覃净这才上前抱拳。

    “大人,我们奉郡主之命,护送梁憧大人之妻子前来复命。”

    他们没见过沈骏杰,也不知道他就是淮安侯。

    但既然西山军的其他弟兄们听命于他,覃净自然不敢乱来。

    沈骏杰没见过梁憧的夫人,但也知道戚元月派人将其护送来玉山州。

    “梁夫人辛苦了,在下淮安侯沈骏杰,梁大人已在城内等候多时,在下这就派人护送夫人进城。”

    罗静文忙不迭行礼。

    “民妇见过侯爷!”

    沈骏杰令人将木板车拴在马匹上,令人拿着令牌,与覃净一同护送罗静文进城。

    “城门营地没有马车,只能委屈梁夫人,坐着木板车进城了。”

    虽说只有木板车,但沈骏杰也让人放了炭火盆,好让她能暖和些。

    “有劳侯爷。”

    覃净待二人谈话结束,这才架着木板车进城。

    徐府的众人已经歇下,门外侍卫不认识覃净,更不认识罗静文,只能差人进去寻梁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