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眼看着战神一般的宋将军伤成这样,比他怀里的郡主还要病弱的模样,百姓岂能容忍。

    加上有林守山的暗线藏在人群中,整条街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。

    言鹊更是被人趁乱揍了一顿。

    诏狱的官差联通大理寺,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,连忙大喊城门放人。

    从西城门而出,诏狱的众人立马将文书扔给大理寺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方才看见了,犯人宋九安已经从诏狱押送出来,快签字吧!”

    大理寺的众人浑身都是臭鸡蛋和烂菜叶,听着他们的话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“镣铐都没给人戴上,还是塞在马车上带来的人,这就想老子签字?!”

    领头的人名叫刘任康,因着上头有人,向来嚣张跋扈,一般人都不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可诏狱也是听命于白家,看着他这么嚣张,诏狱的官差也摆起谱。

    “有哪条律法说明,犯人不能坐马车?还有,你若有本事,现在就把他从马车里拖出来啊!”

    刘任康没想到诏狱不接招,瞥了眼挂着的通行证,更是头大。

    路上多了个福康郡主这个变数,主子可真会给他出难题!

    他脸色难看地给给对方签字,随后将文书扔回去。

    心中有些忿忿不平,于是靠在那人耳边,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警告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跟主子好好多谢你的帮助!”

    这时诏狱的官差才明白,原来这刘任康也是白家的人。

    他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,皮笑肉不笑道:“那就多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神情或嘲讽,或不屑,只是谁也没注意到,有一道视线落在他们二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