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林守山立马检查这封奏报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奏报之下,隐藏了一封密函,封面写着“恩师亲启”。

    林守山揪着的心终于缓缓放下,浑浊的眼眸中含着热泪,迫不及待地打开。

    落款虽然是尚文武,但字迹却是爱徒宋九安的笔触。

    短短的一封密函,却写尽宋九安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。

    林守山拿着密函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,指尖掐得发白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!”

    他气得说不出话,砰地站起来,四处踱着步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等八王爷了,马上联系所有官员,连同各地学子,在朝堂上,市井里,

    传播三王爷囚禁陛下,谋朝篡位的消息,逼他们将陛下放出来!”

    林守山很清楚,白家连同三王爷一起囚禁了皇帝。

    但他们手里没有兵权,禁军也在白家的手里,就连诏狱,也被白时掌控。

    他们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可谁说文人就不能救国救民,他手里的笔也能成为砍向敌人的刀!

    当天晚上,林守山的指示送到京城各个角落,还有许多密函通过暗探和飞鸽传书送了出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朝,御史大夫杨文亮率先站出来,大声斥责三王爷萧承佑囚禁陛下。

    萧承佑差点就没忍住,脸上肌肉一阵抽搐。

    “放肆!陛下病重,尔等难道要不顾陛下身体,强行要陛下上朝?”

    “陛下病重,为何不让太医院院判为陛下诊断?根据大禹律法,陛下若病重,膝下无成年皇子,

    应由当朝阁老,六部尚书共同见证之下,立下遗诏,而非由三王爷一直把持朝政!”

    杨文亮出来说这些话,早已视死如归。

    这时,林守山也站了出来,目光坚定地看向萧承佑。

    “臣以为,杨御史所言甚是!请太医院院判为陛下诊治,并宣召六部尚书立下遗诏!”

    “臣附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