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你就让她在那里一直摆着那个姿势躺了一晚上?你呢?你在屋里睡觉?”

    “要不然呢?难不成还陪着她摆姿势啊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徐天佑笑得前仰后合:“真是玩不过你啊,我估计素攀现在都快抑郁了,没窥探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说,自己还惹了一身骚。

    这家伙现在肯定在纠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,如果是真的那就麻烦了,他肯定也没少跟那个女人乱搞,现在完了,那女人身上居然有邪祟!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的,他会宁愿信其有,我觉得他很信这些的,昨天他对那金佛的虔诚,并不全是装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岂不是把那女人害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万一他把那女人杀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的想法,如果是素攀,他只会把那女人好好养起来用来坑人,又或者想办法把她送给自己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不是把她给害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只是在自保,我这么做并不会改变她现在的处境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开玩笑的,你这么认真干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坏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关我什么事?我无所谓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怕我害你?”

    “切~对了,你那一手符录画得不错啊,看着是那么回事儿,在哪学的?”

    “我妈,她每年都要给我求不少这种东西,看看不就会画了么。”

    “哦,原来这么简单啊!”徐天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:“你妈给你求的符,你居然拆开看,太不像话了!”

    “喂,你好了没有?怎么今天弄了这么久?”

    “我得给你弄干净啊!在海上的时候还可以敞着,这里又潮又热,汗水都把药冲花了,你又不能洗澡!

    真是的,我都不嫌弃你身上臭,你还嫌我搞得慢!要不我把那个身上有邪祟的女人叫过来,让她帮你弄。”

    “滚蛋吧你,赶紧弄吧,弄完我们今天就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