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里把我塞进马车后,他也跟着上来,我靠在他的身上,他的的手臂揽着我的肩膀,稳住我,不让我倒下。

    我若是知道会是这番情景一定不会贪杯,若是我看清楚是我靠在他的身上,我自己肯定是要羞愧难当了。

    我迷迷糊糊得从他的身上坐正,竟然把他看成了李丞,我迷迷糊糊的说“松明兄,我是不是喝大了?”

    顾里知道我把他认成了李丞,差点气得打人说“你看清楚这是谁”

    我再看清楚说“这不就是你吗?我都看清楚了”

    顾里无奈,举起打我的手又放下,咬牙切齿地说“是,是我”

    我说“这穿的衣服怎么跟顾里一样品味低俗啊?你好歹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怎么能穿得这样土,穿出去人家不得笑话你”

    顾里说“我穿衣服俗?”

    我说“是啊,老俗了,这可是开元盛世啊,你穿得这样土,人家还以为你是个外地来的胡人呢,”

    顾里被气得不轻,我又说“你说你,好歹是个做生意的生意人,怎么好的不学,偏学顾里那斯像个小古板一样,整天就知道办案办案,难怪没姑娘肯嫁给他。”

    顾里又被我气到了,我又接着说“松明兄,你的容貌虽然比不上顾里这斯,但好歹比他有钱,肯定有不少姑娘爱慕你”

    我又接着说“唉,可惜了,这顾里白生了一副好容貌”

    顾里一愣说“你这是在夸我吗?”

    我本想说,但是马车被颠簸了一下,我的头撞在马车头,瞬间晕了过去,就倒在顾里的怀里。

    我也不知道顾里到底说了什么,也不想管。

    顾里拨开马车帘,跟架马车的齐观说“你注意点,这还有个喝大了的,明天还想不想办案?”

    齐观被吓出一身冷汗,他的上司这样说话可是会有惩罚的,急忙说“是,属下注意些”等他说完后顾里就又回到马车内。

    到了顾里的宅子,顾里把我背下来,然后让齐观把马车弄走,顺便把自己带走。

    齐观无语,只能顺着他说的做。

    我也不知道何时被顾里扔到床上,我的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来,直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很痛,像是被磕到了一样。

    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开,就剩下最后一层衣服裤子了,然后就感觉有人在我的身边躺下替我盖好被子,我睡得死沉死沉的根本不想多管。

    次日早晨,头痛欲裂的醒来,发现自己的身边躺了一个人,就是顾里,自己的衣服还被剥开了,他的衣服也脱掉了。

    我惊讶,竟然像上次一样和他睡在一起了,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的那种。

    我赶紧检查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,他会不会在我喝醉的时候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,我脑补出来一个对我不好不好的画面,那该死的羞耻心瞬间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