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掐住她下巴,"柔儿,你身上怎么会有帝王的气息?"

    姜苡柔眸中水光潋滟:"大人说什么,妾身不懂..."

    话音未落,他已欺身而上。

    "昨夜在宫里,陛下可曾碰你?"

    他yao住绵软耳垂,痛得让她蹙眉。

    "没有..."她喘息着,"妾身一直在皇后娘娘身边制香..."

    "撒谎!"墨凌川扯开她肚兜,腰窝朱砂痣在烛火中妖冶,"这香气,分明是帝王才能用的沉水香!"

    他一遍遍,一遍遍逼问:

    "说,你是不是想爬上龙床?"

   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脸上,显出疯子般阴湿病态的神情,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"柔儿,你可知我最恨什么?"他掐着她脖颈,"最恨别人碰我的东西。"

    姜苡柔终于吃不消,痛哭出声来:"大人...妾身只是您的妾啊..."

    墨凌川这才停下,将她搂入怀中轻哄安抚:"柔儿,你是我的,只能属于我一人..."

    宫中,养心殿。

    焱渊把玩着鹅梨帐中香,香气缭绕间仿佛又看见她跪在香案前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攥紧香丸,

    "陛下,该歇息了。"全公公轻声提醒。

    "你说..."帝王摩挲着香丸,"她此刻在做什么?"

    全公公垂首:"墨大人想必...已经接回侧夫人了。"

    朕是天子,为何会对一个臣妻...

    焱渊猛地攥紧香丸,指节发白:"传旨,明日召墨凌川入宫议事。"

    翌日清晨,墨凌川看着姜苡柔满身伤痕,眼中闪过一丝懊悔:"柔儿,是我太粗鲁了,疼吗?为夫给你吹吹。"

    他疼惜的吹拂伤痕,又端来助孕药,温声细语:"乖,喝了吧,好快些有咱们的孩子。"

    墨凌川不解,为何他日日都辛勤的疼爱姜苡柔,而她进门到现在还没有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