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或旖旎或缠绵的画面放电影一样出现在脑海里,让他觉得连流过指尖的血都是滚烫似火的。

    每一下触碰都是巨大的煎熬!

    “安安……”

    陆擎泽低头在安宁发顶亲了一下,再开口时,声音暗哑,“你手上有伤,脚底还有那么多挑破的水泡,沾了水会痛。我动作快一点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小女人轻声嘤咛一声,紧绷着的身体似是没刚才那么抗拒了。

    陆擎泽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往水池里放了水。

    眼角余光处能看到有悉悉索索的动静。

    运动裤、小衣服……

    陆擎泽眸光微暗,轻呼一口气,打湿毛巾给安宁擦起了脸。

    安安的脸像上好的细瓷,鼻梁高挺,鼻头小巧,嘴唇殷红连口红都不用涂。

    安安的脖颈修长如天鹅,跳芭蕾舞一定很好看。

    安安的锁骨精致而美丽……

    安静的浴室里没有说话的声音,只两人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,却仿佛珍藏了几个世纪的红酒被人打翻了,有迷离微醺的芬芳气息弥漫其间。

    安宁不敢去看陆擎泽,一双眼看着地上象牙白的地砖,仿佛要在上面看出几道纹路来。

    擦拭过后的肌肤泛出淡淡的凉意,凉意自上而下,一直弥漫到了她脚上。

    听到陆擎泽那声“安安好了”时,安宁有种快要软在他怀里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谢谢老公!”

    蚊呐的声音没进了陆擎泽的衣领,及至整个人没进松软的被子,安宁顿时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。

    再抬眼,就见陆擎泽从衣柜里拿了她常穿的睡裙和小衣服过来。

    “我,我可以的!”

    一把抓住衣服塞进被子,安宁把自己包成了蚕宝宝。

    闷笑声响起,继而消失在合上的浴室门里。

    安宁忽的松了口气,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,坐起身穿起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