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策点点头,没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冯鸿轩终于出了门口,拂袖拭去额上虚汗,心中后悔不断,当初就不该与这疯子合作,如今事没办成,反倒成了对方眼中钉。

    诶,他真该慎重的。

    方才不仅压下了冯鸿轩那老东西,还听到颇为满意的话。

    李长策心情应该是不错,可不知怎的却觉得侥幸。

    他料到那老东西谨慎胆小,却还是在沈清棠进门的瞬间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他该感到刺激才对,为什么其中参杂一丝慌乱?

    “卿卿找我何事?”

    他抬手食指轻轻撩起沈清棠鬓边的发,语气颇柔。

    沈清棠对他们官场上你来我往的互吹没兴趣,找对方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玉坠的下落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见到我放在枕头底下的坠子?”

    怕对方不清楚,她还仔细的描述了那坠子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没见到。”

    李长策眼底柔和逐渐冻僵,他转身坐回软榻上,捏了杯茶,冷冷的喝下。

    没见到?回答得这么干脆,似乎早知道她想问什么了吧?

    沈清棠不甘心的又问,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你来就是问这个?”李长策握杯的手指关泛白,动作略重的将杯子放回桌上。

    这几天沈清棠摸清了他的性格,不过是只傲娇且占有欲极强的小狗罢了。

    他面冷,骨子里吃软不吃硬,只要她好好说话,不触及他雷区,基本无虞。

    “夫君,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,你要是拿了,还是还给我吧?毕竟君子不夺人所好嘛。”

    “很重要?”

    沈清棠点点头,满眼期待的瞧着他。

    李长策与她对视,挑眉道,“没、见、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