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花老头所展示的,将纸张一分为二,其实只是拈花佛手的低阶,高阶是像我妈妈一样,在纸端十几下搓揉之后,将里面的绒丝给弄出来!

      拈花佛手之技,无论是九儿姐还是我,顶多只能像花老头一样,做到将纸张一分为二。

      我曾经反复试过多次,想搓揉出古纸里面的绒毛,但全以失败告终。

      总感觉方法不对。

      但刚才花老头十指弯曲,下捏上搓的手法,却与九儿姐教我的不大一样。

      难道花老头的才是正式手法,只不过他并没有练到像我妈妈那种程度?!

      一切都无法细想。

      眼下没有古纸,也没办法按他的方法来试验。

      小竹问道:“哥,你怎么轻易让他走了?”

      我回道:“他会再出现的。”

      目标,正在无限靠近。

      卞五皱眉道:“这老头神经病吧,撕纸张干什么!”

      我没吭声,大踏步出了草民旅社。

      出门之后,卞五说道:“苏兄,这次我算是解气了,但看你脸色很不好,好像憋屈万分。若需要卞五,随时招呼!”

      我点了点头,问道:“你准备去哪儿?”

      卞五回道:“不走远,就附近。”

      他肯定要去起锅,我也没多问,让他注意安全。

      随后,我和小竹来到了“酥小许烧菜馆”。

      肖胖子已经在等着了。

      今天中午重新开业。

      他见到我之后,反复打量了几眼小竹,转头问道:“这小丫头谁呀?”

      还没等我回答,小竹浅笑盈盈地打招呼:“肖哥,我叫小竹,和你一样,都跟着哥吃饭。”

      肖胖子闻言,没吭声,神情显得不自在,肥脸抖动了几下。

      小竹打完了招呼,主动系上了围裙,进后厨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