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讲越生气,拎起包,就要出门。

      我问道:“你干嘛去?”

      陆岑音回道:“做头发!”

      在当时,做头发还是很中性一件事。

      不像现在。

      我赶紧抓起了外套,跟她一起出了门。

      上车之后,陆岑音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  气氛相当沉闷。

      我想找一个话题跟她聊聊,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  车开了十多分钟。

      我说道:“我请你做头发。”

      陆岑音回道:“要你请!”

      我问道:“那你说,这事怎么了?”

      陆岑音开着车,转头看了我一眼,说道:“等我做完头发,你帮我办一件事。你办好了,这事就算了,没办好,这事就没完。”

      我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  陆岑音回道:“反正不会让你跟我,也不会让你丢脸,更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
      我想了一想,屈尊、跌份、废人,这几样都不包含,对我来讲,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了。何况,陆大小姐抱着我照顾了一晚上,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,便回答道:“行。”

      陆岑音闻言,脸色稍微缓和,嘴角微微上翘。

      后来我才知道。

      我钻入了这丫头埋好的圈套。

      来到一家很高档的理发店。

      陆岑音显然是店里熟客,刚进门,一位打扮的像金陵名媛模样的老板娘,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,先和她热情拥抱,再给她挂好了外套和包。

      老板娘还意味深长地瞅了我几眼,让我在旁边稍等一下,便带着陆岑音进去了。

      我耳朵尖,听到了她们往里走之时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