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我依旧没能叫醒四元。

    而文队长死后,申半仙也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,似是失去了所有希望,彻底萎靡。

    杨麻子他们扒光了申半仙的衣服,也没找到那半张地图。

    任凭他们怎么打,怎么折磨,这老头就如同个不会说话的死人一样。

    刘树清也是有把子硬骨头的,他双目紧闭,背靠着墙坐得笔直。手指在不停的掐算着什么,任凭皮带抽在他身上,他只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杨麻子盯着刘树清膝间那双正在掐算着的手,好像看出了点什么门道。

    杨麻子俯下身,凑到刘树清身前。

    “小子,你通晓卜算之术?

    你在算什么?”

    刘树清缓缓睁开双眼,直视杨麻子的眼睛,目光如炬。

    “我算出了,你们今天都会死。

    一个。

    也出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...”

    杨麻子那如老锯拉木头的干瘪笑声在这地底实验室里回荡,他笑的癫狂,满心满眼皆是不加掩饰的嘲弄。

    “呵呵...”

    刘树清也冷笑了两声,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重新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一旁的刘山雀一把上前,狠狠地掰断了刘树清的手指!

    “装神弄鬼!装神弄鬼!”

    厚重的皮靴一脚接着一脚,狠狠地踹在刘树清的胸前,一把小刀向刘树清的耳朵割去。

   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