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我开车的视线即将离开他家门前的一瞬间。

    隐约间我看见了那随着夜风飘扬的白布下。

    门楼子上隐约坐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,正抱着一个没脑袋的小孩!

    我靠。

    吓了我一跳。

    我一打方向盘,车头险些撞树上。

    刚刚那女人明显是厉鬼。

    鬼见得多了。

    仅是一个照面,我就知道。

    我定了定心神。

    点了一根烟。

    吐口唾沫往自己脑门蹭了蹭。

    继续专心开车...

    来到张大姐家。

    一个男人从院子里远远地迎了出来。

    男人是豆豆的父亲。

    热情地招呼我进屋。

    一进屋,我直接看孩子。

    此时孩子正躺在西屋的火炕上。

    炕头烧得滚热,孩子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棉被。

    棉被下双眼紧闭的孩子正哆嗦着。

    嘴唇冻得发青。

    我伸手一摸孩子的额头。

    冷得像是个冰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