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不信,你胡说。”衣品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什么猜忌防备都抛诸脑后了,不管不顾的冲进了笼子。

    太医院院首非常自觉的让开位置。

    衣品言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苏子画的鼻子下面,没有温热的呼吸,有的只是冰凉一片。

    “苏子画,你不能死,朕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,赶紧给朕活过来。”衣品言奔溃的大喊。

    他是恨苏子画把持着朝政,也恨他不将他当皇帝看,但他真的没想让他死,不然他早就在苏子画喝醉的时候将他身首异处了。

    “呵,这么不想让本尊死,那就如了你的愿。”

    一道魔魅的声音响起,然后一道铁链就锁在了衣品言纤长的脖颈上。

    衣品言的眼泪还挂在长睫上,然后就见死了的人,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太医院院首妈呀一声晕了过去,诈尸了啊。

    苏子画抬手捏住衣品言的脖子,慢慢摩挲着,“你还是心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