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戎行野不再犯浑,好好把创嵘经营好就行。

    人都走了,陆斯昂他们也被灌得都有点走不动道。

    霍司丞因为病没好,所以一晚上滴酒未沾,但也得怨种似的把他们几个扛上车。

    岑屹楼替戎行野喝得最多。

    这男人喝多了,也只是面无表情站着。

    直到楚昔去他面前晃晃胳膊,他才回过神,自己钻进车里闭上眼睛不吭声。

    楚昔都闹不懂他醉了没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呢。”

    车已经满了,楚昔探身问道。

    黎婠婠道:“等会戎毅他们开车送我们回去,解酒汤家里都熬好了,记得让他们喝。”

    “成。”

    酒店门口,这会只剩下门口的车流穿梭。

    戎行野懒洋洋榻在她身上,跟个无骨虫似的。

    黎婠婠挠他痒痒,“站直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骨头。”他像个赖皮蛇,“要囡囡贴一下。”

    黎婠婠觉得脸有点热,“戎毅他们开车过来了,我记得小唯说想要打包那个草莓小蛋糕,服务员估计弄好了,我去拿一下,你在这等我。”

    戎行野耍赖,“不要,你让戎毅去拿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在开车过来,怎么替我拿,你怎么不讲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就不讲。”他说着去寻她的唇,想吻她。

    手也不甚老实抵着她的腰。

    “今晚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黎婠婠捶了他一下,“女儿还在家呢,家里这么多人,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家里有阿姨,再不行还有楚昔,你都两三天没理我了。”戎行野跟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似的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,没脸没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