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家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哀叫声贯穿整个棉纺厂家属院。

    陈峰挨着打,想着这一切都是周一琴这个贱人上门吹的风。

    不然他怎么会鬼迷心窍的去招惹舒韵这个母老虎?

    陈峰红了眼,那边舒韵拉着周一琴,一只脚不停往周一琴身上踹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边躲边跑过去也结实地给了周一琴好几下。

    整个局面变成了,舒韵和陈峰打周一琴,王丽梅打陈峰,时不时有几下落在到周一琴身上。

    战况惨烈,陈峰实在挨不住,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王丽梅惊慌地大叫:“陈峰!陈峰!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陈峰倒在地上脸色发白,抽搐。

    王丽梅摇晃着陈峰的身体,“我的儿!我的儿!”

    所有人动作暂停。

    “去医院?”

    王丽梅哭得撕心裂肺,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。

    陈峰回光返照般,“我不去医院!”

    王丽梅见儿子醒来,抹抹眼泪。“不去医院怎么行?”

    陈峰哪肯去医院?去医院太丢人!

    万一事情闹开了,舒韵又要报公安。他就完了!

    凭着仅存的一点力气,大喊:“我不去医院!”

    舒国军连忙说,“那我去叫陆大哥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陈峰要是在舒家出了什么事,舒家要吃不了兜着走。

    没几分钟,舒国军就带了人来。

    不是陆均益,而是他儿子——陆砚升。

    下午的见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