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后来宋政在宋家掌权,日渐显赫。

    傅闻声慕强,才偶尔提起一两句,满是唏嘘,后悔当初没有把两个女儿送回老宅养,好提前攀上这棵大树。

    这些话当时的傅青隐听的直泛恶心。

    但傅爷爷年年都会资助帮扶不少学生,宋政只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除了后来发达了,当时的傅青隐也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。

    所以傅青隐无法理解宋政说的,三年前就想娶她。

    傅青隐看着宋政,定定道:“我很确定,除了在国外那一晚,我们再没见过面。”

    宋政勾唇浅笑,“我们确实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傅青隐眉眼微轻,“我就说我的记忆不会出错!”

    宋政没说话,牵着傅青隐的手又走到了二楼西边走廊的最后一间房间。

    傅青隐微微惊讶:“很少有人注意这里还有房间。”

    傅老爷子藏书很多,一楼有一间极大的藏书阁,是他一辈子的珍藏。

    每年都有许多人络绎不绝来借书。

    “当初来和爷爷借书的人太多,藏书阁总是有人来来往往,我不喜欢,就让爷爷在二楼专门给我弄了间小书房。”

    宋政熟稔的从窗户上摸出一把小钥匙,打开了小书房的门。

    一进去,就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傅青隐的画像。

    十五岁的少女,笑意明媚如春,眉眼间俱是娇俏灵动。

    半卧于花丛,似春意盎然。

    傅青隐微微怔,缓了缓才想起来,这是她十五岁时,姜暖竹给她画的画像。

    当时傅青隐也给姜暖竹画了一幅,后来不知道怎么被姜暖竹的妹妹给撕了。

    宋政沉缓着声调,淡然道:“当初父亲刚死,家里人争权夺利,都防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横死国外,二哥他们只顾争夺宋氏,是我一个人去国外给他收的尸。”

    “我被送到傅家,说是避难,其实算是一枚弃子。”

    宋政淡然回忆着,“当时我性格阴沉,沉默寡言,不爱与人来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