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傅闻声眸光温和的看着傅青隐,似乎在等着傅青隐的回复。

    傅清抓住傅青隐的手,满眼期盼,好似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

    傅青隐沉吟片刻,才道:“傅清,我帮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她冷淡凉薄的视线从傅闻声和陶然身上扫过,“你此刻逃避的东西,一定会在未来,用更狰狞的面目与你重逢。”

    当初宋政告诉十八岁傅青隐的话,如今傅青隐又重新说给了傅清听。

    看着傅清,傅青隐好像就看到了当初苦苦挣扎的自己。

    时隔六年,傅清走上了和她一样的路。

    傅青隐:“谁都救不了你,能救你的,只有你自己!”

    傅清眸光怔愣的看着傅青隐,茫然之际,又还有对傅青隐的满满期盼。

    一旁的宋政已经冷淡出声:“松手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不凶,声调也没有很高,但落在人耳中,就是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。

    傅清怕的手在发抖,但想到自己后半辈子要被傅闻声操控,又始终不敢放手……

    宋政只瞥了眼一旁的符秘书。

    符平立马会意,上前扯开傅清的手,并拦在傅家人面前,礼貌但又不失强势。

    “傅先生、傅太太,请留步。”

    宋政牵着傅青隐的手,转身上了车。

    回头一看,视线落在傅青隐过分安静的脸上,温声问道:“心软了?”

    傅青隐似乎才回神,认真的打量着宋政,缓缓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在想……宋先生在外人面前,好像没有那么绅士。”

    刚刚宋政流露出的气势,是傅青隐从没见过的。

    即便他们当初还不熟,宋政也从来没对傅青隐这么强势冷淡过。

    宋政静静看着她,不急不缓道:“我的绅士是对我太太的,不是对外人的。”

    傅青隐蓦然想起一句话。

    爱因有差别而厚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