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漱玉忙完这一些子,累的浑身是汗,看着同样气喘吁吁地贺冽临忽然陷入了沉思,他今晚是必须得歇息在这里了,那......睡在哪呢......薛漱玉犯了难。

    谢越满身冲人的酒气,贺冽临当然是嫌弃的很,理所当然就往薛漱玉房中走,薛漱玉见了在他背后瞪大了眼睛,忙出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你去哪?”

    “睡觉啊......”贺冽临抬脚刚要迈过门槛,听见薛漱玉呵住他,难以置信的转过头,满脸都是你居然嫌弃我跟你同屋睡觉吗?

    “这.....不妥!”

    “有何不妥?”

    “我有洁癖,不喜欢跟人同床共枕。”薛漱玉试探着往后说着......

    “你真觉得我是个断袖是不是!薛漱玉!”贺冽临见薛漱玉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,当即恼火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!误会一场!我.....我是真的有洁癖.....要是王爷不嫌委屈......我在房中铺床底榻您委屈一晚可以吗?”

    薛漱玉连连挥手,可怜怜巴巴的征求贺冽临地同意。

    “我可是王爷!你不要太过分!哼.....不喜欢跟人同床共枕?跟我抢伶人的时候难道是分床而居?”

    贺冽临拂袖,薛漱玉头大,结结巴巴的半天也憋不出来一个屁,只说了零碎几个字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没有......”

    贺冽领听了个开头,便瞪大了眼睛,又见薛漱玉支支吾吾脸都有些红了,张口便来。

    “云珠难道也不是你的通房丫头?你莫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是!打住!真的就只是独睡惯了,别意淫了啊喂!”

    贺冽临这才打住,意味深长的眼神在薛漱玉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几遭,扫的薛漱玉浑身不自在,忙轰了他进房间开铺睡觉。

    贺小王爷挑挑眉,看了地上的床铺,颇有些嫌弃,不过见着床铺铺的厚实松软,被褥都比薛漱玉床上的新上许多,鼻子里嗤了一声,勉为其难的在铺上躺下了。

    这松松软软的地铺躺上去竟也是真的舒服,贺冽临也是累了,毕竟从他王府到底驱车都些时候呢,方才精神都高度紧张,还搬了个石头扔上床。薛漱玉在自己床上躺了还没过多久,就听见了贺冽临那边的呼吸声重了些。

    薛漱玉今夜心思烦乱,自然是没什么好梦的,何况房中睡了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