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彻没想到话锋转的那么快,他耐着性子说: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不会就不会?你这些天都不回家,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女人?”

    贺言彻满头黑线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林鹿笙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,站在他面前,“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你要是敢出轨,你知道后果。”

    她目光是看着他的裆部,眼神阴狠,贺言彻下腹部一紧。

    “林鹿笙!”

    看他生气,林鹿笙有点爽,如果能看到他哭,她就更爽了。

    贺言彻这样的人怎么会哭,让他哭是这辈子都看不到的画面。

    “这就生气了?出轨的男人都应该阉割,免得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径直朝洗手间走去。

    贺言彻看着她的背影,胸口憋着一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气。

    这是林鹿笙失忆后,第一次和贺言彻睡一整晚,以前都是睡到半夜,他就跑去别的房间睡。

    两人的生物钟是一样的,几乎是同时醒来,林鹿笙睁眼就看贺言彻。

    看到他还在,她愣住。

    难得看到他侧在她这边睡,不过又是睡床边缘,翻身就能掉下去,林鹿笙才发现自己睡在床中间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眼睫微动,随后缓缓睁开眼睛,视线与林鹿笙对上。
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林鹿笙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男人额前的发丝略显凌乱,衬托出几分慵懒随性,面部线条流畅硬朗。

    她勾了勾唇,“早啊。”

    谁知他鸟都不鸟她,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,林鹿笙气得不行,“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如果大年初一问人不应,是会倒霉一年的,我一大早就向你问好,结果你跟哑巴似的不应我。”

    半晌都没听到贺言彻说话,林鹿笙一脚踹过去,“说话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脚腕,那是一只冷白细腻的脚,脚趾生得漂亮,指甲泛着浅粉。

    林鹿笙想不到他速度那么快,还没踹到他就被他握住脚腕。